我可能是个嗨爪中层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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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师汪】不幸

啊呜制药:

新闻原梗https://weibo.com/2836334054/ECYkiqynt?type=comment#_rnd1491387708185


CP:斯卡哈x库丘林


本文存在同一个从者可以同时出现的假设,毕设搞得焦头烂额没时间写跟阿罗 @罗镜 讨论的梗,就摸个段子给太太表达一下爱意~






不幸


万圣节派对的那天晚上,库丘林被打得住进了医院。


从达·芬奇处得知消息后我吃了一惊,一度以为是有人企图趁着节日的不备偷袭迦勒底,得到达·芬奇的否定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忙拉着玛修向病房赶去。


房门尚未打开我就被扑面而来的酒气熏得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一个酒鬼尚可忍耐,三个喝醉了的库丘林共处一室简直可以投放出去作生化武器。我捏着鼻子走进门去。库丘林们显然都还没有醒,鼻青脸肿地打着宿醉的鼾,衣衫不整地躺得东倒西歪。若不是脸上都挂着彩,扔到酒吧门口也是毫无违和感。我大概查看了一下他们的伤势,见都是些伤不着骨头的皮肉伤,便断定是这一群醉鬼借着酒劲闹事闹出来的。趁着这群武艺高强的醉汉尚被酒精麻痹着神经,我赶忙拉起后面有些畏缩的玛修离开房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压低声音向守在病房门口的罗马尼发问道,不想这家伙却一反常态,我们进门前就是一副憋笑的样子,出门后更加不可收拾,肩膀抖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有些恼火地摁住他,不得不推他进一旁的监控室详谈。


“其实玛修应该知道怎么回事。”医生终于笑够后,伏在转椅上开始喘气,一边指着只往我身后躲的玛修说道。


“玛修?她知道什么?”我一脸莫名其妙,“昨天派对搞得太晚,玛修也喝得有些醉了,因为斯卡哈正好要回房,我就让她帮忙顺便把玛修送回房间了。怎么了?这跟库丘林被打有什么关系吗?”


“就是在这段路上出的问题。”医生看着玛修,笑得一脸意味深长。见我仍是满脸疑惑,便转身打开了监控回放,“算了,你还是自己看吧。”


我抬头。画面是从斯卡哈房门口的监控器里截取出来的,一段平静之后突然从暗处冒出来鬼鬼祟祟的三个男人,虽然穿了配合着节日气氛也着了奇装异服,但从行走的姿态(和故事的发展)也很容易可以判断出来是库丘林。


“还是三个Caster呢。”达·芬奇在旁边补充道。


Caster的库丘林在视频里上前一步,悄摸摸地用符文开了门,随即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不一会儿就扛了一把红色的长枪出来。


我不禁满脸黑线。库丘林对自己的职介早有不满,明明身为Caster却丝毫没有魔术师的自觉,常常拿着法杖当枪耍。斯卡哈现界后身为徒弟的他虽然好几次要求师父分他一把长枪,但都被斯卡哈以“魔术师就好好使用魔法吧”为由拒绝了。而此时……我近乎无语地看着回放视频,三个库丘林蹲在斯卡哈的门口举着长枪窃窃私语。借着酒劲才敢到师父房里来偷武器,他们多半还觉得自己做得很隐蔽。我不禁捂住了脸,想到斯卡哈回房正好的撞见,我突然同情起这三个醉鬼来。


“别急,还没完。”罗马尼拉了拉我的袖子。视频里的库丘林似乎是起了争执,借着不太好的收音效果我勉强判断出是“分赃”出现了问题。斯卡哈房间里的长枪不知为何只有一把,这让三个醉汉甚至不思逃离现场地就地争吵了起来。身处状况外的我都不禁开始紧张,只暗求这三个酒后就变傻缺的笨蛋赶紧逃走。


“来了来了!”医生兴奋地指了指,视频的左下出现了另外两个人影。我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个是玛修,另一个——若不是前一天晚上刚见过我还真有些认不出来。斯卡哈难得地收起了她女人味十足的着装,竟扮作了一个男子,脸上变了妆,乍看上去英气逼人。她也喝了些酒,虽然没这三个醉鬼和走路歪歪倒倒几乎要人扶的玛修醉得厉害,但反应也明显慢上了半拍——至少没有一眼将这三个徒弟,啊不对,是一个徒弟认出来。


“哪里来的小白脸,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就敢随便乱闯?”沉思间,三个库丘林突然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嘴里一阵骂骂咧咧,与街头闹事的小混混大约只有一个安徒生的距离,“居然还搂着小玛修,我数三声,再不放手休怪我们不客气!”


接下来的进展几乎莫名其妙。斯卡哈显然被酒精拖住了神经,竟站在原地愣了片刻,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突然惊醒的玛修拉着突然狂奔起来。我看着屏幕,一时目瞪口呆。醉酒后的玛修似乎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力量,突然跑出了湖之骑士的速度和力道,把一旁的斯卡哈都跟得有些踉跄。屏幕另一边的三个醉鬼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嘴里嚷嚷着站住,也慌忙火急地追了上去。


我拍了拍玛修的肩,屏幕外的她在一旁涨红了脸。屏幕里一整条走廊已被这群醉鬼将近跑尽,距离居然越拉越远。眼看着逃跑的两人就要拐弯,中间的那个库丘林突然急中生智,竟将死棘之枪向前扔了出去。


也许是听到了熟悉的武器穿透空气的声音,千钧一发之际斯卡哈的眼神突然清醒了起来,她搂住玛修往旁边灵巧一躲,那长枪就稳稳地扎进了她的脚边。


一瞬间,所有人都安静了。


斯卡哈转过身,拾起身边的长枪,又化去了脸上的妆容,屏幕里三个库丘林掩在浓妆艳抹下的表情突然僵硬了起来。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我再一次捂住了脸,收音不好的监控里传来嘈杂的嚎叫——那几乎是嚎叫了,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光之子们突然抱头鼠窜,生平第一次竟不敢正面迎敌,被不断射来的长枪击得连连躲避。


“师父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是你!”


“师父等等!别在室内用死棘之枪啊?房子会炸的啊!”


“师父求您把那把枪还给我好吗!我再不乱丢了!”


“闭嘴!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说这个!”


视频里的斯卡哈仍然不动声色地一脸冷漠,伴随着阵阵可怖的爆炸,追着三人消失在屏幕的尽头。


 


中午的时候,我和玛修第二次去拜访了躺在病床上的三个库丘林。此时他们已经尽醒,正骂骂咧咧地要寻法杖去揍胆敢趁着他们醉酒打伤他们的人,我和玛修赶忙上前拉住他们。好在对付伤患不需用太多的力气,过了一会儿,库丘林们终于在我俩的安抚下平静了下来。只说待我们离开后再去寻敌报仇。


“对……对不起……”玛修突然站起来鞠了一躬,脸红的几乎不敢抬起来。


“小姑娘你道个什么歉,这又不关你的事,”库丘林大喇喇地躺在病床上,鼻青脸肿还要毫不在意地做绅士样,“更何况就算你真要伤我,现在的你也没有这般的力量。放眼整个迦勒底,能将三个我揍成这样的,恐怕只有师父了。”


“这么说来,我昨天好像梦到师父了。”


“我也梦到了,说起来我好像还在梦中用了死棘之枪了。真是怀念啊,要是能在现实中用就好了。”


“咦?这么说我也……”


三个库丘林同时堆起了满脸狐疑,突然陷入了沉默。


要命啊……


一片尴尬的安静之后,我终于忍不住准备说些什么,耳机里却突然响起了罗马尼让我快撤的指示。我意识到了些什么,来不及道别就着急忙慌地拉着玛修离开。


——然而打开门,眼前就浮现了斯卡哈淡漠无比的脸。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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