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是个嗨爪中层干部

上一篇 下一篇

【士切】卫宫A子与stk少年

老蒋的白日梦:

英灵切嗣存在的世界线里,有位少年健康地成长起来。




《卫宫A子与stk少年》

卫宫切嗣遭遇了史上年纪最小的跟踪狂。对方从外表看来只有六七岁的样子,一脸严肃认真地跟着他从几条街以外骑到了甜品店的门口。
为了避免对方骑着儿童车进入店内,卫宫·Assassin·切嗣迫不得已转过身,以最和蔼可亲的态度说:“请问,你有事吗?”
男孩子扬起圆滚滚的小脸,活力健气地回答他:“我们同路。”
同路同了几条街真是了不得的巧合呢。切嗣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决定在来之不易的下午茶时间将不速之客打发走:“你也要去这里吃点心吗?”
男孩子摇摇头。切嗣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看到了一对柴犬的耳朵在他的脑袋上晃来晃去。
抑制力的代行者伸出一只手揉了揉对方毛茸茸的小脑袋:“我要进去吃点心了哦,所以就在这里告别吧。”
听到这句话,柴犬的耳朵迅速耷拉了下来,用可怜兮兮的大眼睛死死盯着切嗣:“我见过你。”
“在哪里见过我?”
男孩子害羞地挠了挠自己的鼻尖:“怎么说呢……是梦里。我经常在梦里梦见你。”
这是从哪个少儿不宜的电视剧上学来的台词。切嗣的叹息就像没拧紧的压力阀,半分钟内的感慨加起来比他一整年还要多。半晌,年轻的代行者扯开了自己的绷带和兜帽,认真地给对方展示了毫无遮挡的面孔:“我和你一样,是男孩子哦。”
“你不是男孩子,”柴犬说,“你已经是大叔了。”
卫宫切嗣大为惊惶。他冲着甜品店的橱窗玻璃照了又照,确认了自己的长相后不服气地反驳这个信口雌黄的臭小子:“我只有十九岁哦。十九岁才不是大叔。”
“你比我大十二岁,是大叔。”
“二十九才是大叔。”切嗣将食指弯成一个环,刮了刮男孩子的鼻尖,“我还很年轻呢,当然没有你年轻。你叫什么?”
柴犬系男孩有些犹豫,不过切嗣可是以期待的眼神看着他呢。抱着双手眯起一只眼睛的小男孩带着点这个年纪特有的坏心眼回答对方:“要我先说可不行,你要告诉我你的名字才可以。”
“我忘记了哦。”切嗣说,“所以没办法告诉你。”
“哪有人会忘记自己的名字!”
“不如这样吧,你可以叫我卫宫A。”切嗣无声地微笑着,“A哦。”
“A子。”
“A子是女孩子,我是男孩子。”
“A子先生,”男孩子的倔强程度超乎他的想象,不论切嗣怎样明确地抗议,依然执拗地选择了好发音的称呼,“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不,怎么说呢……切嗣头疼地想,现在这样和一个七岁的小男孩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已经有不少人向他投来诧异的目光。恋童癖还是援助交际?虽说后者适用的最低标准恐怕要比他们俩再大上十岁。
思来想去,A子先生还是决定暂时和这个小小的stk做个道别。毕竟结束了阿赖耶的任务后能独自享受甜点时光的机会并不多,而眼看着他就要将时间全部浪费在和柴犬系男孩的你来我往上。
“好啦,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切嗣说。他莫名地对眼前的小男孩感到一种特殊的亲昵,不知是因为他一向对于犬系毫无抵抗力还是因为眼前的小正太过于可爱——话说在前面,卫宫A子才不是有特殊兴趣的人群,他真的只是单纯觉得对方很可爱。想要给他一个爱的抱抱的那种可爱。
出乎意料,小柴犬亮晶晶的眼睛里一闪而过某种促狭的笑意:“妈妈说不可以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可疑的陌生人。”
可疑的陌生人是谁?切嗣想了又想,最后发现自己的确可以称得上是“可疑”。白色的头发和褐色的皮肤,怎么看都和普通的上班族绝缘,更像是秋叶原数目可观的cos男。但一个骑着儿童车跟着他穿越冬木大街小巷的小柴犬也没资格吐槽他是可疑人员。切嗣又揉了揉那颗小脑袋。手感绝佳。
“告诉我嘛。”切嗣说。他真的好奇这样像一只小柴犬的男孩子会取怎样的名字?五郎?大吉?八公?士郎?士郎。他应该叫士郎。不知为何,切嗣突然肯定下来。虽然还不知道对方真正的名字,但切嗣已经在心底默默给小柴犬取好了称呼,就像他以前认识他一样,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面,却像见过千千万万次。
“告诉你也可以哦,不过你要把刘海撩上去,”柴犬说,“背头是检验帅哥的唯一标准。”
切嗣从善如流地拨了上去,小柴犬以审慎的眼光打量着他。深深思考了半分钟,他说:“不行,果然你还是放下来好看。”
“我不是帅哥吗?”切嗣问。事实上他有点受伤。
“背头会显得很有男人味,可是你没有呀。”柴犬一本正经地解释,还用上了自己的小手指指指对方的胸口,柔软的指尖在坚固的胸甲上戳出况况的响声。切嗣突然很想拉拉他的手,哪怕只是牵一下也行——糟糕,越来越像个变态性癖的成年大叔了。
“我当然也有男人味。”切嗣摇摇头,将脑袋里的怪想法摇出去。自从遇到了这个stk小鬼,自己也变的越来越奇怪了。
“你有风衣吗?”柴犬突然发问,话题的跳跃度如同天边坠落的流星,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从发型跨越到了服饰搭配上。切嗣看着自己腰间的圣骸布,遗憾地摇了摇头。
“你穿风衣会很帅气。”柴犬说,“那种黑色长款的。”
“不会显的个子矮吗?”切嗣说,“长款风衣显腿短,黑色倒是还不错。”事实上他的确挺喜欢风衣和三件套,但出于175的身材考虑,还没有来得及入手。阿赖耶坚持红色系制服和绑腿设计。
男孩子耸耸肩,给出了自己的意见:“我觉得你适合风衣,掐腰的设计应该不错。梦里见到的A子先生就是穿着黑色的风衣。”
现在卫宫切嗣开始有些怀疑眼前的小柴犬了。他怎么对自己这么熟悉,即使隔着厚厚的铠甲也清楚地知道A子先生的腰围永远低于正常男性一大截?恢复警惕心的代行者不动声色地扣上了腰后方别着的匕首:“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小子。”
大概是午后阳光的原因,柴犬圆滚滚的眼睛里全是细碎的光斑,像天上的星河揉碎了撒进他的瞳孔:“我叫士郎哦,A子先生。”
果然,是士郎呢。切嗣默默地想。一个小狗一样的名字,念出来似乎就能看到毛绒绒的耳朵和翘起来的尾巴。
“士郎,我想进去吃蛋糕,你要和我一起吗?”
柴犬点了点头,终于肯从那辆染成蓝色的儿童车上下来。切嗣向他伸出手,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和我一起来吧。”

那天下午他们一起享用了美味的下午茶。蓝莓果酱蛋糕堆的像小山一样高,还有可口的松饼与小饼干作为搭配零零星星地放在盘子边。他们先吃掉一块蛋糕,喝了些加了玫瑰的红茶,又举起一块蛋糕塞进嘴里。他们吃了又吃,直到再也塞不进任何食物为止。
切嗣半靠在椅子上,充足的食物让他昏昏沉沉,再也没办法像往常一样去思考。对面的小柴犬——不,现在应该叫他士郎了——用餐巾擦擦嘴角的果酱,手撑在桌面上,越过蛋糕的残骸,给切嗣也擦了擦嘴巴。
“明明是大人,却感觉很废柴呢。”士郎说。
“明明是个小孩子,却用这种老气横秋的口气说话。”切嗣捏捏对方的鼻尖,“长大了会变成老妈子。”
士郎不甘示弱地一口咬上对方的手指,切嗣在被袭击之前巧妙地避开了柴犬看上去就很有杀伤力的牙齿:“老妈子的话,不会有人喜欢你哦。”
“才……才不会变成老妈子!”士郎急的涨红了脸,“如果喜欢的人很能干,我才不会一天到晚追在后面碎碎念呢!”
“如果喜欢的人是个像我一样的废柴要怎么办?”切嗣用两只手捏捏对方的脸颊,柔软又有弹性,他忍不住又多捏了几下,“到那个时候,士郎君就要负起责任好好照顾他哦。”
“那还用你说。”士郎得意地扬起下巴,“我会给他做天底下最棒的料理,世界第一。”
世界第一吗……切嗣点点头:“真是了不得的理想。不过我猜你这么能干,长大以后会成为某人的妻子也说不定。入籍的话要跟对方姓哦,没关系吗?”
柴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了脸。果然还是小孩子呢,切嗣想,稍微开点玩笑就会觉得不好意思,喜欢的话就会表达出来,讨厌的话也会放声哭泣,简单的心情却是许多人一生难以企及的愿望。至少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单纯地表达过自己的好恶了。
士郎突然对自己的衣角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一边揉捏着根本不存在的皱褶,一边嘟嘟囔囔地反驳切嗣:“入……入赘的话,也会和对方姓。才不是只有当妻子这一条路呢。”
“想要当入赘女婿吗?”切嗣若有所思,“但是入赘的话,孩子离婚后会被留在妻子那里吧?总觉得很危险,你不如再考虑考虑?”
“笨……笨蛋!当然不会离婚了!”士郎慌慌张张地吼出声,“要和那个人一直在一起才行!”
“一直在一起的话,是不可能的哦。”切嗣摇摇头,“就算心底这样期待着,也不会迎来如梦中一般的美好结局。总要有一个人先离开的。”越是珍惜的人,越是会以意想不到的方式离开自己。切嗣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离别了,而每一次都会将他推向不可回头的终焉。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愿意当后离开的那一个。”
士郎认真地看着他:“我会和自己爱着的那个人告别,然后继续活下去。人如果死了就什么都不剩了对吧?活着的时候,我们能从彼此的身上感受到温暖,信念,和幸福,这些感受构成了一个人的全部。就算他死去,我也能凭借着回忆来构建关于他的一切,无论是笑容还是话语都会好好地记住,这样他就不曾离开我。”
切嗣惊诧地看着眼前突然一本正经的小柴犬,意识到他竟然被对方完全说服了。只要还有人记得逝者,那么他们就不曾离开。无论是夏莉、父亲、娜塔利亚,他们都不曾离开。
良久,代行者清了清喉咙:“祝愿你能够成功入赘。”
————————————
卫宫切嗣遭遇了伽勒底内厨艺最好的跟踪狂。对方从外表上看大约三十岁,一脸严肃认真地从宿舍的另一头跟着他来到了客厅,手里还拎着削了一半的洋葱。
为了避免洋葱汁溅到无辜的衬衣上,卫宫·Assassin·切嗣迫不得已转过身,声音冷淡的要命,恐怕把意式冰淇淋放在上面都化不开:“请问,有事吗?”
“我们同路。”Archer说。
“我认识你吗?”
“不认识。但是我见过你。”
切嗣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哪里进行过同样的对话。但这么令人头痛,他应该有印象的:“在哪里见过我?”
“这个嘛,”Archer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在梦里。”


End

评论
热度(297)
  1. 共10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我可能是个嗨爪中层干部 | Powered by LOFTER